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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洲正在搞砸默克尔的银行业同盟

德国总理安格拉•默克尔上月访问雅典,[注册香港公司瑞丰专业办理]本周又访问里斯本。通过一路游说紧缩政策,默克尔宣布了她针对欧元的短期计划。只要欧元区外围国家的政府仍然试图满足核心国家的条件,欧洲央行就将阻止这些濒临悬崖的国家跌入深渊。当然,戏剧化场面不可避免——看看希腊的边缘政策。但默克尔不会允许任何情况引发欧元区解体,无论是主权国家破产还是银行业崩溃。
默克尔脆弱的平静旨在让欧洲排除杂念,把注意力放在解决其长期挑战上:如何改革货币同盟,让它在未来健康发展。从表面上看,默克尔主导这一设计进程。她的原则是,支持外围国家必须以核心国家掌握控制权为前提。新的财政契约和集中银行业监管权的努力中都体现了这一原则。不过,默克尔可能即将允许一项轻率的让步发生,这项让步会在下次危机到来时损害货币同盟,这对欧元的创立是个莫大的讽刺。
创立欧元之际,德国人认为,欧洲央行将是德国央行的翻版。在某种意义上,这是真的:欧洲央行在压低德国通胀率方面发挥的作用比德国央行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在治理方面,德国人在捉弄自己。欧洲央行理事会按照一个成员一票的体制运行。在23名理事中,德国人只占两名。至少在理论上,德国央行行长的权力并不比浦路斯央行行长或马耳他央行行长的权力更大。
在正常时期,这种治理结构运行良好。德国人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物价稳定性,还获得了一种因超越原始的国家忠诚感而产生的满足感。但在非常时期,情况令尊崇德国央行的德国人震惊了。由于危机迫使欧洲央行扩大了其授权,欧洲央行开始奉行德国央行所憎恶的纾困政策。尽管欧洲央行的政策是正确的,但许多德国人仍然厌恶其政策。
在未来几周里,德国人可能要准备好面对银行业同盟带来的一次类似冲击。在原则上,银行业集中监管有利于德国。这能限制成员国的金融风险,降低未来必须由德国纳税人负担的银行纾困的规模。这应该可以终结银行依赖各国政府做后盾的局面,让德国可以拒绝纾困主权国家而不会引发一场银行业灾难。这里的障碍还是治理问题。新的欧元区银行监管机构将设在欧洲央行内部,将对同一个理事会负责,而在该理事会中,德国的话语权有限。
这是解决麻烦的方法。在某个时候,欧元区外围国家的银行注定再次显得虚弱。要避免昂贵的纾困,德国官员可能将逼迫这些银行削减风险,提高资本金充足率。但要避免痛苦的去杠杆化,欧元区外围国家的官员可能采取相反的立场,宁愿获得慷慨的债务展期。考虑到欧洲央行的治理结构,遑论对抗大银行的固有困难,欧元区外围国家很有可能将占据上风,监管政策也将错误地偏向软弱。
现在,假设事实证明德国的疑虑是有根据的:银行在不受制约的情况下冒险,导致整个体系的崩溃。按照任何可信的推测,欧元区外围国家的政府仍将受困于沉重的债务负担,无力拯救本国的银行。那么,纾困的成本将有中央救助基金——很可能就是欧洲稳定机制(ESM)——承担。德国为ESM提供四分之一的资金,因此预计德国人将在很大程度上为这场他们试图阻止却未能阻止的危机买单。
正如德意志银行的托马斯•迈尔在其新书中主张的,这种情况绝对是不合理的。尽管通胀依然很低,但德国人已开始对欧洲央行的货币政策感到不满。但如果治理结构导致德国人无法阻止银行业危机的发生,而这种危机仍必将由德国人买单,那么他们的不满就将转化为愤怒。想想美国人和英国人在为富豪银行家纾困时是何其愤怒。再想想如果这些银行家还是外国人,他们会有什么感受。
上世纪90年代伊始,德国人同意了欧洲央行的治理结构,原因一方面是战后德国的领导人不愿意强调他们的国家利益,另一方面是他们希望获得欧洲对东西德统一的默许。如今,德国更加自信了,东西德统一也早已完成。认为德国会容忍一种令其承担高额潜在税负、却不应允其相应代表权的治理安排,这种想法是幼稚的。毕竟,我们以前就尝试过一国一票的组织结构。只用看看联合国(UN)就知道了,这种组织原则仅仅保证了几个大国能够藐视联合国大会。
欧洲现在开始采取行动、避免这种错误,还为时不晚。[香港公司审计]欧洲央行计划成立新的委员会,掌管其银行监管机构,另外,尽管该委员会仍将隶属于欧洲央行理事会,但其将拥有很大的自主权。新的委员会完全可以仿照世界银行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的加权表决制,建立有利于富国的表决机制。当然,采取加权表决制,就意味着承认欧洲没有实现其后民族主义的理想。但危机的爆发已清楚地表明,这样的理想已经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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